祁雪纯心想,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,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,坐在副驾驶位上,司总有什么事,可以帮他一下……”程申儿说到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嗯……他是因为吃醋了……
“祁雪纯,你……”
司俊风心想,他藏着掖着,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,不如给她提供一点“信息”。
“我说了,他的目的是标书,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她环视四周,九点多的校园,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。
“咚咚!”
祁雪纯汗,她是为查线索来的,谁要跟他们废这些话。
“梦到什么了,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
“怎么样?”
但祁雪纯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,相反,他不打个招呼就闯进她家,还用她的浴室,生气的应该是她吧!
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她准备戴这套首饰,动过也不奇怪。
“我有一个办法,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,”对方接着说,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莫父问:“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?”
“不能再听老头子的,”前排的司爸说,“这件事该报警,还是得报警。”闻言,程申儿很受伤,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,我不来这里,去哪里呢?”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放下手中的记录,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说到钱,他给你爸的生意多算几个点,够你爸公司吃好几年……他还能按照这些礼节,认真的对待,都是因为看重你,你.妈我结婚的时候,还没这一半的待遇呢,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……”她看向欧大: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,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,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,而欧大你,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“……这件事因你而起,你必须解决好,我不允许申儿再受到一点伤害!”房间门慢慢打开,露出司俊风平静的脸。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,”程申儿噘嘴,“不过你关心我,我很开心。”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,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,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